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,阿衰的足交水平也逐渐上涨。
他答应过炜哥每天放学都要去“彩虹旗”迪吧接受足交培训,然而事实上,他的技术已经登峰造极,远超那些专业的足交技师。
经过一个月的苦练,阿衰的臭脚,现在已经变得十分灵活和强壮。
他已经可以用脚趾做所有手可以完成的工作,也可以轻易地夹断木条(这确实有点恐怖)。
他的臭脚可以让人爽得飘飘欲仙,也能折磨得人生不如死。
现在,他在足交时也能迅速找到其兴奋点,并抓住它加以猛攻。迪吧不少客人在接受他的服务时,往往泻得十分畅快。
客人对阿衰的评价普遍很高。很快,阿衰便成为了“彩虹旗”迪吧的招牌。
但是他始终保持着一个原则:绝不做诸如肛交、口交之类的其它性行为。
不在“彩虹旗”时,阿衰也在努力学习脚法——只要他平时独自一人,他就会打开手机里的各种足交视频,把里面的每一帧画面记到脑子里,随时随地反复琢磨领悟,并寻找时机亲身体会。
阿衰的足交技术与日俱增,学习精力却在与日俱减。
他的成绩本来就很差,如今,考试交白卷已成了家常便饭。
班主任金乘五对他彻底死心了,即使得知因为阿衰的缘故被扣了工资,他也懒得骂他了。
更糟糕的是,全班都在被金乘五的消极情绪影响,大家看到金老师萎靡不振地上课,学习劲头都跟着消去了大半。
全班同学——包括阿衰的哥们小冲和庄库——都在责备阿衰,说他是扫把星。
他的同桌大脸妹脾气也更暴躁了,一有不顺心的事,就用铁头撞他。
看到自己的行为影响了整个班级,阿衰深感愧疚。
他决定补救。
……
某天中午,校长正呆在自己的办公室里,靠着檀木椅,一边听收音机,一边闭目养神。
这时,门缓缓开了,一阵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他的休憩。
校长猛睁开眼,怒视那个不敲门就进来的混蛋——一个留着蘑菇头,看上去就很衰的家伙,挂着一副欠揍的笑脸站在他面前。
“哟,这不是阿衰吗?”校长气不打一处来,他干脆用懒散表达出这种情绪,“现在是午休时间,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啊?”
“我想请求您帮个忙,校长,”阿衰坐在桌子对面,诚恳地说道,“不要再扣金老师的工资了,这不是他的错,是我的,因为我根本无心学习,您要罚就罚我。”
“哦?”校长抠着鼻屎,漫不经心地回应道,“既然你知道和自己有关,那我就问一下:凭什么?”
“你可以把我分配到别的班级,或者……在班级成绩单里不要填我的名字……”
“你在搞笑吗?!”校长突然站了起来,他本来就不待见阿衰这个差生,现在听到他荒唐的建议,脸上阴云密布,“把你分配到别的班,其他老师愿意吗?你又能好好学习吗?还有把名字从名单上抹掉,亏你想的出来!要是让上头知道,老子就没法当校长了!”
校长重新坐回去,深呼吸了一口,愤怒的表情也减退一些,说道:“阿衰同学,你不打算找找自己的原因吗?为什么当初学校分寝时,没人愿意和你同寝;为什么我又因为你而取消了宿舍制度;为什么你会被冠以外号‘臭脚大王’呢。你好好想想,好自为之吧。”
听到校长轻描淡写地揭自己的老底,而且与自己的学习毫无关联,阿衰生气了,“校长,我想,还有第三种方法。”
他在桌子下面脱下鞋子,然后隔着桌子,用露出破袜子的脚趾摩擦校长的裆部。
“你干什么?!”校长感觉到下体的动静,猛地后撤,看到桌子下面有一只穿着破袜子的臭脚。
校长脸上又惊又怒,但是那短短几秒的摩擦,却让他莫名的舒服。
“别掩饰了,校长,”阿衰将椅子往前移动,直到身体紧贴桌子,眼睛瞟着校长鼓起的小帐篷说道,“你其实很喜欢这种感觉,不是吗?”
挪好位置后,阿衰再次出脚,继续用臭脚趾摩擦校长的裤裆。
这次校长没有再躲,但脸上还是一副生气的样子,“小子,你搞清楚自己在做什么!你敢侮辱怕踢中学的校长,不怕我让你毕不了业吗?”
见阿衰没有反应,校长感觉被轻视了,便再次威胁道:“十分钟之内再不住脚,我就要开除你了哦!”
“即使你的丁丁藏在两层裤子里,也已经被我找到弱点了,校长。”阿衰露出了邪魅的笑容,“十分钟……可是很漫长的哦。”
阿衰开始用臭脚趾猛攻一处,那便是龟头与包皮之间的沟。
对校长来说,即使隔着裤子,被脚趾抓挠、夹击的“弱点”也格外敏感。
终于校长忍不住了,精液倾泻,裤子湿了一大片。
带着泻出来的爽快,和裤子被射湿的罪恶感,校长看了下表,时间连三分钟都没过。
“你……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妥协!”校长嘴硬道,“我可是怕踢中学的校长!我不会怕你的!”
“不怕就好,”阿衰笑得懒散又邪恶,“既然十分钟之内你不会开除我,那我得好好利用一下呀。”
趁着校长还没缓过神,阿衰脱下臭袜子,里面还穿了一双黑丝袜——尽管大脚趾处也有破洞。
“都是男的,校长你不会介意吧。”阿衰笑嘻嘻地伸出丝袜臭脚,扒下校长的裤子,脚趾挑逗着那个嘀嗒着精液的龟头。
“你……还来?!”校长想避开那双臭脚,但快感却让他懒得挪身子。
“放心吧校长,我会让你在这期间,经历完全不同的体验。”
阿衰干脆把座位搬到校长面前坐下,用右脚趾抓握住校长的龟头,左脚则慢慢摩擦肉棒,直到它再次直挺起来。
然后,他用丝袜臭脚板夹住校长的肉棒上下运动,力度不大也不小,速度不快也不慢。
被光滑的丝袜摩擦鸡巴的校长,早已经快翻了白眼,舒服得飘飘欲仙。沉浸在前列腺兴奋的快乐中,他的精液再次喷发。
“好……不错……”校长好不容易回过了神,夸赞道,“你居然能让我在十分钟内‘那个’两次,看来你小子并不一无是处。”
“十分钟还没到呢,校长。”阿衰一边用臭丝袜脚收集精液一般说道,“我还能让你再射一次。”
“不了不了,我不想了,”校长摆了摆手,“两次就够我受的了。”
“但是我想啊……”阿衰再次露出邪恶的笑容,突然抬起臭脚踹向校长前胸,把他放倒在地。
校长一时没反应过来,但等他回过神时,阿衰已经将他的双腿扛在了肩上。
“这一次会有点痛,有点臭哦,校长。”阿衰对一脸茫然的校长说道。
事实证明,阿衰没有说谎。
因为这一次,他直接用左脚踩着校长的睾丸,右脚则脱下丝袜,踩在校长脸上。两只脚同时来回运动着。
被两只臭脚蹂躏,校长丝毫不顾自己的身份了。他不再反抗,开始尽情淫叫,吞下即将涌出的呕吐物,享受这痛苦中深藏的快感。
阿衰在感觉到他即将射出第三次时,决定开始他的审判。
他用臭脚趾猛地挤压校长的鼻子,直到血从鼻孔中流出,“这是为了你对我有意侮辱!”
又扇了校长一耳光,这一脚踢肿了校长半边脸,“这是为你总是戳我的痛处!”
最后,他用两只臭脚一起踏压校长的睾丸,越踩越深,“这是为了你过分克扣金老师工资,害得全班同学学习下降!”
“啊~!”结结实实地吃了三连击,校长叫了出来,他的精液由于前两次射的过猛,第三次只顺着肉棒泻出了一点点。
校长颤巍巍地抬起手看表,三场足交下来,时间果然没超过十分钟。
“求你了……阿衰……”校长恳求(或者说认输)道,“我保证不会再扣……金乘五的工资了……也不会……再歧视你了……”
“是吗。”阿衰停了脚,“那就行了,我的目的达成了。”
“等一下,阿衰。”校长说道,但仍然斜躺在地上,“你能不能……一个星期来一次,给我做那个……第二次的。”
“别想了,校长。”阿衰说道,“我这次来,只是想给金老师讨个公道。”
“我可以保你毕业,不管你在学校里做什么——只要不触及法律底线。”校长提了一个很诱人的条件。
“嗯?”阿衰眼睛一亮,“这确实不错,可是,为什么呢?校长。”
“唉……”校长叹了口气,“自从我离了婚,感觉更加孤独了。这样的负面情绪偶尔也会带进学校。虽然上了年纪,但我好久没有真正感受过快乐了。”
“所以,你要我代替你的老伴帮你‘那个’?”阿衰无奈地笑道,“没问题啊,校长。不过你要找我的话,可以每周六晚上去‘彩虹旗’迪吧找我。”
阿衰找了一张白纸,在上面写下了地址,交给校长。
“也是,在学校做这个影响不好。”校长终于能爬起来了,“那就这么定了。”
在这之后,校长每到周六晚上,都会去“彩虹旗”迪吧找阿衰玩足交。
另一边,金乘五不仅拿回了被扣的工资,还被提拔为了年级组长。
尽管金乘五并不知道自己有何功劳,但是他确实不再萎靡了。同学们的学习兴致,也随着金乘五的激情一起回来了。
以至于即便有阿衰的存在,全班平均分依然能排到前二。
大家不知道的是,这美好发展的背后,来自一个少年,凭借一双灵活淫荡的臭脚,与学校的最高领导做的交易。
不管怎么说,阿衰对这个交易总体还算满意。至少,他不再担心毕业问题了,也让身边的很多人快乐了。
“就让大家都认为……我还是个差生吧。”